素远suyuan333

“如果你的痴迷不悟皆因我一时心软导致的，那今日我就亲手了断。”他举起剑，冷冷地看着卜小罗。
“你当年救我一命，今日就当还你了。”卜小罗跪在他面前，丝毫不惧怕，紧闭双眼，等着他的剑落下。
“……”他看见他眼角的眼泪划过脸庞，像两颗珍珠一般闪烁着滴在地上，迟疑了好一会儿，他放下剑，抚上他的脸庞触摸泪痕，感受陌生的湿润。
“……”卜小罗吃惊地睁开眼睛望着他，以为他是舍不得，“我……”
“你已经不是妖。”他收回手，转身朝大殿里去，“我没理由杀你。”
“你站住。”卜小罗站起来追上去，挡在他面前，“如果我不是妖，那你现在是不是可以喜欢我了？”
“……”他摇头，“我们不可能，无论再过几百年几千年都不能。”
“为什么？你说我是妖你是仙不行，如今我不是妖为什么还是不行？”
“……”他没有回答，直径向前走，头也不回。
卜小罗拦不住，最后和这几百年来一样，被拦在看不见的结界外，不能向前一步。“为什么……”